黄先清 我遗忘过一张白纸毫无血色的白纸一次又一次谁虚构了一种已经死亡的白写着这些句子的时候秋空飞雨,叶落不止,风向不定纸上的雪 风一吹吹白成雪纸上无风的时候积雪最厚积雪的厚度恰好是我往日光阴的厚度也是我一层一层人生空白叠加的厚度五十以后,只要面前放一张空白A4纸我就进入冬天笔毫之下 一笔千里你,便是我的江山我独拥你如画美景率性为王,随意写意天下落墨之处浓淡,皆成你我风水一平尺风情,足以安家